了个姿势,把她搂在怀里,一手给她揉着头,一手帮她抹眼泪。
毛线也不客气,一会儿低声抽泣,一会儿又嗡嗡地哭,一会儿还气得打嗝,有时只抹泪不出声,有时只出声不掉泪,有几次明明觉得她已经止住了,这没一会儿又开始哭。
毛线头上的包小了,杜云倒起了一脑袋的包。
可愁死他了,他头一回看见这人哭还能中间带歇气儿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毛线才哭着睡着了,杜云悄悄起身给她掖好被子,自己在地上放了床被子,连铺带盖,妥了。
半夜,杜云睡得迷迷糊糊地被毛线痛苦的叫声惊醒了。
原来是腿抽筋了,膝盖屈在那里,动弹不得。杜云赶紧过去抱着她的腿一顿揉捏,好半天才放平了。
整个过程,那毛线连眼睛都没睁一下,估计是在做梦了吧。
杜云被她折腾的也没了睡意,索性就那么看着她。
毛线嘴巴微张,唇色发白,原本顺直的头发被她滚得乱七八糟,还有几缕缠在脖子上。卸妆后的脸蛋带着一点青涩,眼睫毛浅浅地覆下来,小巧的鼻子微微隆起,倒是平添了几分立体感。
毛线算不上漂亮,每一样五官单独摘出去看都算不上出彩,只不过凑在一起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