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不愿意,说是本来还没什么呢,那碘酒色那么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干了什么缺德事被人挠了呢!
杜云哄她说只蘸一点,绝对不会让人看出来。
他让毛线把头靠在椅子上,仰着脸,他一点点用棉签擦拭伤处,本来刚有些结痂的伤口又破开了,再加上蘸了酒精,毛线这眼泪顺着眼角一个劲儿地往下掉。
这可把杜云心疼坏了,手上的动作就更轻了。
清理到下半段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毛线让他先接电话,杜云说甭管。他可得把她这张脸给伺候好了,还得看一辈子呢。
杜云这手实在是太慢了,等他给毛线擦拭完的时候,都要登机了,毛线直怪他害得自己连卫生间都没去成。
她的化妆包放在行李箱里托运了,身边连个镜子都没有,指不定被他涂成什么鬼样子呢。
“等会儿看,飞机上不有洗手间么!”杜云拖着一脸不情愿的毛线去排队登机了。
这一踏上归途,毛线心里就有些突突,也顾不上照镜子照脸了。
这回去该怎么跟她妈解释,怕是要费一番功夫了。她家这老太太鬼精鬼精的,可不好糊弄呢!
“想什么呢?”杜云给她要了一杯热水。
“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