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线想着她妈那么好强的一人,受了这么大的打击,现在还被人这样中伤,那她妈得多疼呀!
毛线这一脸的友好就装不下去了。
“您先等等!”
毛线抻了抻脖子,把那颗冰糖吐出来,用餐巾纸包好,才说:“您二位是不是当我们家人都死光了?所以特意请您来主持大局的?”
“你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王德兰气得直拍桌子,吓得上菜的服务员手里的盘子都歪了,差点儿扣在地上。
“知道现在公司什么状况吗?”毛线在两个姑姑脸上扫过,“如果为这事,那么我告诉您,怎么处理,是我们自己家的事。我爸有安排,我妈也会作计划,我们姐弟俩也会商量着来。”
“你爸有安排?”王德英反问道,“你爸什么时候做过安排?”
“就是我爸走的前一天!”王鑫远脱口而出的瞬间就知道自己说多了,这麻烦怕是要来了。
“什么时候?”鑫远的两个姑姑异口同声地问道,她们一直觉得这兄弟走得有些蹊跷。
没病没灾,不痛不痒的,这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毛线看了他们一眼,最后对弟弟说:“鑫远,我先回家了,你跟姑姑们慢慢解释吧。”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