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该承担那么多的。
杜云的眼睛一直从后视镜里偷看毛线,她就那么一动不动,安静的像一只冬眠的老猫。
杜云把车厢里的温度调高一点,不知怎么地,他总觉得毛线冷,或许是因为她瘦了太多的缘故。
他准备了好久,本想在车上跟她好好地说上几句话。
说,你不要担心,以后还有我呢;说,人早晚都会有这么一次,要节哀呀;说,你好好哭一场吧,哭出来就好了;说,美茗的事,很抱歉……
可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还没到公司,毛线就坐起来了,杜云看到后视镜里的她用手指捋了头发,整了衣领,还捏了下嗓子。
杜云皱了下眉,开始留意路过的地方有没有药店。
“你可以在公司多待一阵吗?”毛线突然开口,“我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了。”
老尚为什么要这么做?
鑫远的妈妈蓝娥又是谁叫来的?
这些问题一个个摆在面前,毛线不得不在这个时候担起公司的事,她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撒手。
她想把这些捋清楚了再交到弟弟手上。
这是老王唯一托付给她的一件事,她得办好了。
“好。”杜云回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