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许了他们高工资,可是这马上到嘴边的肥肉,谁也不想眼瞅着让它跑了呀!
有些人甚至后悔,这辞职提的有些早了,再挨上几个月,年终奖领了再走也不迟啊。
出纳面前那一沓红票子引得他们心潮澎湃,有点后悔这辞职提的有些草率了。
“咱明人不说暗话,你们能集体来这一出,确实让我很意外。”
毛线拽过文书手里的笔开始签字,那笔尖划过纸片发出唰唰唰的声音,她写得非常用力。
“对这次意外我不想追究,”毛线抬起头,再次在每个人的脸上扫过,“但是,你们每个人在公司其他岗位的亲属,一起带走!哪怕是蹭墙皮的小工,一个都不要。”
不只是站着的人,连坐着的人,都在帮他们算,这一共是要走多少人!
这干工程的,谁没个沾亲带故的?
他们的另一半一般都安排一些比较轻松的岗位,做一些项目核算、物料采购等工作,老王为了照顾他们的家属,几乎是每年都要组织几场内部培训。
他们中的很多人不只是夫妻俩,兄弟、姐妹甚至父母都在公司里干活。
毛线曾经跟老王讨论过这个问题,说现代化的企业管理是不允许这种裙带关系存在的,不便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