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上按了一下,让她不要言声。
“你是?”毛线问道。
“我是孩子的父亲。”黄生起身,向前跨了一步,准备从毛瑾手里接过孩子。
“慢着!”毛线眼疾手快,拽了一下毛瑾,并了两步,挡在她妈面前。
“美茗怎么没来?她在医院把孩子丢给我算怎么回事?”毛线一想到这事就来气,“你们这孩子跟我们家谁有关系?”
“毛小姐,不好意思啊……”黄生一张口就是纯正的香港腔。
他早就不说广州白话了,不过他并不知道在北方人听来,这两者之间并没有那么大的区别。
“香港没有普及普通话吗?”毛线皱着眉头,“我是不是还得请个翻译?”
“不系(是),我普通话讲不好啦!”黄生慌忙解释道。
他承认他从心里瞧不起大陆这些土鳖们,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接下来的交流,他倒是特意讲了普通话。
事实上,这并不是多难的事,他公司的业务面众非常广泛,哪里人都见,他也只有跟朋友在一起才讲香港话。
他这样做,无非就是想在美茗前男友面前表现一点优越感,他这个年纪,能拼的不就是财力和资历嘛!
黄生再三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