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才说:“是你大姑先薅你姐头发的。”
活这么久,她还是头一回干这事,不管什么原因都不是光彩的事儿。
她这面对儿子的时候,很是难为情,怎么就到了那么不堪的地步?还让儿子给瞧见了呢!
“妈!就算是你先薅的,那也是该薅!”王鑫远搂着她的胳膊,说:“不过以后这种事还是得我在场才好,你们女人打架占不了便宜。”
“儿子,你真不怪妈?”毛瑾脸上还是湿乎乎的。
“妈,咱俩才是最好的,别人都是外人。”王鑫远宽慰她道,又忍不住挖苦他姐,“不过话说回来,我姐比您老人家可差远了!”
毛瑾嘴巴微张,等着下文。
“你看,同样都长了头发,我妈就能骑到人脖子薅别人头发,我姐就是那个被人薅着头发的!”
王鑫远一本正经地摇着头,学着他妈毛瑾的口气,感叹道:“哎呀,那么多年的书,真是白念了!”
“还不是赖你!”毛线一说话,这左半边脑袋就火辣辣地疼。
她这脑子里一直过着一部描述女子监狱生活的电影,里面就有一个人被另一人薅着头发,最后生生把头皮都扯下来的画面。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皮,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