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直接授意或者参与……”毛线说道。
她对朱会生和王斌说的那些,大多是吓唬他们的,那些并不能作为有效证据。
毛瑾又是一怔,她不相信凭老尚那干瘪的脑瓜子,能那么巧妙地避开所有的责任,这背后肯定少不了人指点。
“跟我们合作的那个辛律师,有没有过问过什么事情?”毛瑾问道。
老王是个有先见的人,公司成立不久,就请了法律顾问,每年都要支付一笔服务费。
虽然不是什么大数目,但是老王这人实在,顺着给辛律师介绍了好几个单位,这一年下来,光服务费就不老少呢。
现在王家出了这么大的事,连个问候都没有吗?
“没有。”毛线答复。
王鑫远那次出事,她原本是想找辛律师咨询的,被老王拦下了,说是家里的事不好跟外人说,免得生了流言,毛线也就没找过辛律师。
“今年到期,跟他解约吧!”毛瑾说道。
“妈,你怀疑辛律师跟老尚勾结?”毛线愣了一下。
“没有!”毛瑾转向刚进门的王鑫远,“长期重用并信任一个人,可能养虎为患,这是血的教训,你们都要记住了。”
老尚人生的每一个重要节点,几乎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