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扑,娘俩好一阵鬼哭狼叫,最后双双滚在了地上。
这一次,毛线占了优势,她迅速骑坐在毛瑾的大胯上,不让她起来。
“让我起来!”
“那你保证不再碰我!”
“那你保证跟我和好如初!不跟我生气!”
“我做不到!”
“那我就亲你!”
……
娘俩又是一番唇枪舌战,累得呼哧带喘,满头大汗。最后也不知是谁先妥协的,俩人都靠着床边喘着粗气,谁也不理谁。
过了好久,毛线才拖起她妈,俩人重新上了床,熄了灯。
毛瑾依旧是搂着毛线,把她圈在怀里,像小时候那样,她的手指像木梳一样拢着她的头发,柔声说:“你不必过得这么辛苦,喜欢谁,就跟谁在一起。”
毛线翻了个身子,使劲地闭着眼睛,眼角还是滑下一串冰凉的液体,直抵耳廓。
她突然觉得她不太会喜欢别人,也不值得被人喜欢,就像那长在笼子里的怪物,自己出不去,别人进不来。
一辈子都在与囚笼为伍。
毛瑾压在女儿脖子底下的那只手抚上去,摸着她冰凉的脸颊,“你跟妈不一样,你不需要考虑任何因素,你唯一需要清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