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毛线的胳膊,“是我错了,我就应该跟你爸一起走,跟他做伴,省得看着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到死也闭不上眼!老王啊……”
一提老王,毛瑾这眼皮子一抖,扑扑簌簌泪如雨下啊。
毛线这下就慌了,继父老王走后,她妈这脾气是越来越怪,稍不顺她的意就这样碎碎念,跟个小孩子一样,一哭能哭上好几个小时,还不吃饭,跟她闹绝食。
“妈,你别哭啊,我这就贴面膜去,你说跟谁相我就跟谁相,全听你的!”毛线赶紧躲屋里去了。
“那你把眉毛也修修啊!”毛瑾带着哭腔在后面追了一句,她又小步过去扒着门口听了一会儿,还不忘发出哽哽的哭音,确认毛线走远后,这才抹了把脸,对着桌子上老王的遗像说了句:“还是提你好使!”
毛瑾简单收拾了下,就出门了,特意嘱咐保姆吴姨,“如果女儿问起,就说我去扫墓了。”
新保姆吴姨是毛线从家政公司找来的,毛线吸取上次孙馥香的教训,对吴姨做了多次身份确认,并且特意嘱咐家里人跟保姆拉开了些距离,不要搞得太亲密。每天一做完饭,就让吴姨走了。
至于打打扫扫的事情,她全交给了钟点工,而且找了几家家政公司,确保一月之内人员不能重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