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分钟,确实比她开车快了不少。毛线匆匆拿了书包往教学楼赶,走了几步,又突然停下。
“落什么东西了?”杜云上去追问。
毛线回头,“回去别走桥墩。”
说完就别过脸,快步小跑着去了。
“哎!哎!”杜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这是说了句关心自己的话呀。
杜云在原地傻乐了好久,一直看着毛线进了教学楼才回到车上。
正好电话响了,杜云一看是王鑫远,他赶紧接通,问道:“都弄利索了?”
“利索了。我正在回去的路上呢!”王鑫远闻着出租车里臭烘烘的味儿,就气不打一处来,“哎,姐夫,你是不是过分了点,头一天管你叫姐夫,你就把我一人撂下跑了?你不怕我去你丈母娘那儿告黑状呀!”
杜云一听,这小子过河拆桥啊,他眼眉微挑,笑道:“小舅子,别忘了我可是才把你从狼窝里捞出来啊。”
一提这事,王鑫远就蔫了,完全没有了逗乐的心思。
他们哥俩赶到老房子的时候,确实有人,不过没有蓝娥。几个年轻人正在涮火锅呢,他们进去的时候,人正吃的热火朝天的。
王鑫远一问才知道,那蓝娥早在两个月前就把房子卖了,还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