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是一个小孩心性,没经过什么事,他跟毛线一样,一直拿他当弟弟来着。
杜云也不想他为这事操心,干脆撂了实底儿,“就我妈那脾气,你姐同意跟她一块儿,我也不能同意啊!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
杜云想起正月那次回家的事就来气,大过年的,就是个两旁外人到家也不能给人整那么一出吧?连口饭都不让人吃。
他觉得这么些年,她妈在学校里管着上百号学生,回家管着他爷俩,真的是独惯了,啥事都得依着她的性子来。这也是他这小半年不跟他妈联系的原因,说什么呀?她说的他都做不到,他说的她又听不进去,两个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白白惹一肚子气。
听他这么一说,王鑫远这心里就踏实了,哥俩痛痛快快地杀了几局。
毛线这边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她端坐在床上,毛瑾搬了把椅子,坐她对面。
娘俩开始了一场唇枪舌剑。
“姑娘啊,妈采访你一下啊,”毛瑾清了清嗓子,“敢问,你这大龄女中青,枯树逢春的感觉如何呀?”
“说人话!”毛线翻了一下眼皮子,摆出一副懒得理的姿态。
“那好吧!”毛瑾迅速坐直了身体,脑袋微微前倾,问道:“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