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
“说的是呢!”毛瑾一提杜云这心里就不得劲儿,这个孩子吧,他嘴上啥都不说,就是一门心思地对你好,她还真下不了那个狠心对他怎么样。
“嗨!咱也就图这个人了!”依兰给她宽心,“我瞅着杜云那孩子是个有主意的,他妈怕是拗不过他的。”
“但愿吧!”毛瑾长吁了一口气,这些话说出来,她好受多了。
尽管说依兰那些宽慰的话,并没有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可是至少给了她一点信心,她就只等着杜云的信儿,别的什么都不说了。
俩人说着话,就到家了。
那老汉挑着框,站在院门口,不肯进去了,他怕给人淋一道水印。
“鑫远!”毛瑾冲屋里喊道,这一嗓子,把李锐招出来了。
“鑫远去洗手间了!”李锐说道:“伯母,怎么了?”
“你来!”毛瑾也不客气,招呼李锐去院门口拎桑葚了。
“这么多啊!”李锐一手一只筐,就把那些桑葚拎门口了。
吴姨已经拿出两个大盆,准备倒进去。
“吴姨,把那盛冰糕的保鲜袋拿来,分开。”毛瑾说着冲老汉招了下手,“进来歇会!得倒腾一会儿呢。”
老汉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