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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说到底,这都是在自己人面前,怎么都好说,对上那应英,她又该如何呢?不是仇人却比仇人更甚!不是亲人却也不能断亲!难啊!
毛瑾活了大半辈子,也算是从人堆里滚出来了,可她就是看不明白应英的心思。
到底为了啥呀?跟别人过不去也就算了!跟自己的亲儿子作难,那好在哪儿呢!她是百思不得其解。
毛线可顾不上琢磨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她只惦着眼前怎么治治她妈这军阀做派,仍然是不作不休。
就这样,毛线足足整了她妈一个月,那伤口明明两周就结痂了,毛线还非得让她妈用纱布包上,说是新长的皮太嫩了,跟衣服磨得疼。
反正就是各种撒泼耍赖,就差让她妈给端着喂饭了。
这个矫情呀!
有意思的是,毛瑾这回竟是被女儿吃得死死的,就跟那丑媳妇遇上刁婆婆似的,亦步亦趋,唯唯诺诺,敢怒又不敢言的,有趣极了。
尼雅对家里的这一非正常状态表示百思不得其解,还是王鑫远一语点破玄机,“咱姐跟咱妈呀,就是那跷跷板的两头,一头高一头低才是常态。什么时候瞅着两头平了,那遭殃的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