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不好受之后,在一张纸上写了几种药递给杜云,只说是提高免疫力和控制癌细胞扩散的,“从现在就开始服用,有任何不适,及时到医院就诊。”
“那不用住院吗?”应英问道,这还是她在得知自己的病情之后第一次提问。
“暂时先不住,等结果出来了,咱们确认治疗方案之后再决定。”老专家说道。
应英这脸上又有了点变化,不用住院,这说明她还没有到那种不可救药的地步呀。
“那好!让您费心了。”杜宗明也跟着客套了几句。
一家人又重新回到了酒店。
那天傍晚,突然起了风,远方的雷声由远及近,最后轰隆一声在头顶炸开,天色忽明忽暗,酒店外边,园子里桃树被摇落了一地的果子,噗噜噗噜地往下掉,应英忽然说好久没吃过那种带点土腥味的桃子了。
她刚说罢,杜云就出去了,雨来的时候,杜云正在园子里捡桃子,衬衣的两条袖子左右一绕,打了个结,就是一个简易的布袋子。应英在楼上看着被雨打湿的儿子,眼眶不觉已湿润,有温热的液体顺着鼻沟躺下。
应英随手抹了一把,趴着窗户边上跟儿子喊话:“够了,够了!快上来!”
她突然觉得这次生病也没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