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就比较多一些。
像于骁尧这样自主选择的话,在学校这边是要办休学的,将来也必须跟着低年级的学弟学妹们继续修满学分,才能拿到学位证。
“怎么这么突然?”毛线约了于骁尧在学校外边的咖啡厅谈话。
于骁尧换了新的发型,原本那一头裴勇俊式的小卷发被简单的毛寸所替代,但是看着人更精神了一些,添了几分阳刚之气。
“我就是想换个环境。”于骁尧在毛线面前,并不想隐瞒真实的原因,“我跟马利是不可能了。我留在这里,对她影响也不好。”
毛线点了下头,现在的孩子们处理感情,有时候确实有些偏激了。
她们那个年代,对分手这事看得还是比较开的,难过归难过,但很少有那种要死要活的。他们这一代就不同了,几乎每年都有学生因为感情问题做出一些偏激的事情来。幸好她只是老师,不是带班辅导员,否则,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也行!你想通了就好!趁着年轻,出去多看看,也蛮好的!”毛瑾低头嘬着吸管,追着杯底地冰块来回戳。
她有强迫症,就看不得这杯里有囫囵个的冰块,这个难受啊!
于骁尧看着她乐此不疲地追着冰块跑,鼻翼两侧渗出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