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神化了那老中医。”毛瑾想起那天的事还是觉得有些好笑。
她为了摸摸这医院的情况,连着去了好几次,还特意挂了那个老中医的号。
那天人也很多,毛瑾七点多就去,前面已经排了几十号人,八点开始放号,有一半的人在排那个老中医的号,她竟然才拿到了47号。等她上楼一看,门口的长凳上等着二十来个,里面还有候着的五六个。
她就凑在门口,听人家老中医坐诊。
听着听着就觉得很有意思,她总结了一下老中医对女患者的措辞,十有八九都是一个套路:先号脉,完了问,是不有些心慌、气短啊?回是。又问例假不太正常吧?回是。老中医点头,嗯,内分泌失调,神经衰弱。再问,最近睡眠是不是不大好,还爱生气?回是。这个时候有些患者还会问,大夫,我咋手脚冰凉啊?老中医点头,体寒。还有些患者问:我脚心疼?老中医再点头,嗯,肾虚!
毛瑾连着听了十四个,都是这一套嗑,颠来倒去地说。这时候来个男的,也就三十出头,说是有点窜稀。
老中医号了一会儿脉,说:体湿。
低头唰唰唰在单子上写了一会儿,说:少喝酒。
男的愣了一下,说:大夫,我不喝酒。我酒精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