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三五年或者一路考到博士,我都资助。除此之外的一切要求,我只能说,抱歉,要让你失望了。”
“就这样?”蓝衣泽气得一下从座位上蹦起来了。
“恐怕也只能如此了。”毛瑾将手包递给王鑫远,拉开座位,“孩子,我得劝你一句,这个社会呀,讲究真本事,称兄道弟,喊爹叫妈是没用的。”
“毛瑾!我们走着瞧!”蓝衣泽指着毛瑾的鼻子道。
“哎哟!孩子你早这么叫多好,”毛瑾回头冲王鑫远笑了一下,道,“我听着就舒服多了!”
王鑫远点头,转向蓝衣泽:“麻烦你以后不要来我家。血这个东西是流在骨子里的,见光死。你们老拿这个东西说事,很没意思!”
说罢,王鑫远就搀着他妈下楼了。
出了咖啡馆,才发现外边下了一层雾,路面像是打了一层磨砂,到处都是朦胧的。
“儿子,车就停这儿吧,咱娘俩走回去!”毛瑾道,反正这地儿离家不远,走路也就二十分钟的距离。赶上这路况不好,她正想走走路换口气了呢!
“好!”王鑫远又检查了一下车停的位置,才过来搀着他妈走了。
这晚上湿气大,加上天冷,路上有不少结冰的地儿。毛瑾又穿着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