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簇拥着毛线走了。不远处的任义仍在后面胡乱拍打着,嘴里跟塞了块抹布似的含混不清的嘟囔着什么。
直到看着那群女人到了走廊尽头,他才慢慢起身,双手拍打着衣服上的土,倏然,他感觉一道目光朝自己刺过来,猛地一抬头,正好看到了毛线拐弯前的那一回头。
按说,搁了这么远,他是看不清毛线脸上的表情的,可是,他又分明看到了她在笑,他脑子里咔嚓一下,闪过一个念头:该不是她故意让自己出洋相的吧!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大可能,毛线那等绵软的性子,只有她被人拿捏的份,何时轮得着她算计人了。最重要的事,任义认定毛线对自己还保留了一些感情的,在对待女人方面,他一向自负。
再回到包间的时,马上就有人问她们干啥去了,怎么去了那么久。
不等毛线说什么,胖子雨欣就把任义那档子事都说了。宋唯更是替自己的好姐妹愤愤不平:“不瞒你们说,这次我还想着要撮合他俩来着!”
“那怎么行!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之前还在拿毛线的事起哄的那些同学们都纷纷站到了毛线这一边,直言任义那等人渣配不上冰清玉洁的毛线。
“对!他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