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回忆来肯定自己的吧。
几番感慨之后,就到了告别的时候,也有几个不尽兴的,安排了唱K活动。打马利那件事之后,毛线是有了点阴影,不太想去那种地方了,故而就找了借口推辞了。
一行人准备离开的时候,任义也恰好“醒了”,感叹道:“哎哟,怎么喝了这么多”之类的。
竟没人跟他搭茬,班长实在看不下去了,说了句:“能走吗?要不你醒会儿酒!”
任义摆手,晃晃悠悠地站起来,道:“能、能走!”
有个男同学实在看不下去,过去搀着他下楼,一行人非常默契地谁都没有提要去K歌的事,而任义也自觉选择了“不知情”。
毛线余光瞥到他那副狼狈样,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这么个东西呢!
她这走神的工夫,就被胖子雨欣又拍了一下:“哎,老同学,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整这瘦的!”
“一口一口饿瘦的!”毛线轻声道。
她仍记得那些饿得前胸贴后背两眼冒黑随时都能倒下去的日子,好多次,她都以为自己要饿死了,睡一觉醒来又能撑上大半天。那些炼狱一般的日子,让她时时刻刻记得管住自己的嘴巴,再也不敢恣意放纵。当然,她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