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拉倒台上,心中就得出一个结论:“他不是嫌麻烦,是因为那箱子里的东西很重要。”
加上刚刚杜云台上的那个小动作,毛瑾心里的猜测就由七分变成了九分,她要用剩下的一分来试试这几个孩子的应变能力。
“鑫远不行,还是沉不住气;尼雅很好,关键时候还是能看出高低好赖的,转移注意力这一招不错,平日里没白疼;毛线很敏感,她这心思一直放在台上,只是策划不周,不只是能力的问题,还是……”
毛瑾不敢往下想了,她是希望孩子们能和睦相处的,她希望这种和不只是在表面,还要在心里,得有姐弟不管谁遇到难题,另一个都能二话不说顶上去的那种劲儿!
毛瑾的余光一直在悄悄地观察着毛线的反应,她如此焦虑,显然是没有把杜云那箱子当回事。
“我去洗下手!”毛线趁着她妈愣神的工夫,用力顶开她的手臂,起身溜了。
这回毛瑾也没法拦她了,毛线半天一直在用手指拨弄着一只螃蟹,刚她还觉得这孩子缺心眼呢,这姑娘家从外面吃东西就碰不得这些东西,行为着实丑陋!现在想来,她是在制造“借口”。
“她是真坐不住!平日里挤兑嫌弃王鑫远,关键时候还是看不得他出丑,有大局观!”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