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告。
“至于吗!买卖不成仁义在啊!”余光仁对毛线的好感顿时减半,觉得这大姐太拿自个儿当回事了。他在生意场上闯荡多年,谨小慎微惯了,对自己不能掌控的事,实在是不好出手。
一旁的杜云瞥到他那猪肝脸,眼角隐隐地滑过一丝得意,脸上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给余光仁斟酒。
如此,又过了一个来钟,年终奖都派发完毕之后,毛瑾又带着王鑫远挨桌敬了一番酒。这倒没什么稀奇,老员工都知道,老毛总对小王总那真正称得上是视如己出,他们还记得当初有个监理带了条狗,倒不是什么恶犬,就是一普通土狗,大人觉得没什么,可那会儿王鑫远还小啊,这狗也看人,一见这孩子就龇牙咧嘴。
有一回追家门口来了,给王鑫远吓得连跑带滚一个没留神脑瓜子直接磕门框上了,那个鼻血流得满胸脯都是啊!毛瑾那会儿还不叫毛总,却也展现了非凡的魄力,她等孩子鼻血止住了,拎了把菜刀就出门了,一手抱着孩子一手举着菜刀,愣是把狗追得满工地乱窜,到后来逼得那监理直接将狗锁进了屋里。想想当年砍狗的事都做了,如今这敬酒算个啥呀,人这当妈就是明摆着要把儿子扶上位。
不过让他们意外的是,毛瑾竟然能叫出所有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