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训的?”
毛线不解,王鑫远回头瞥了眼站在门口的杜云:“这不活生生的忠犬本尊吗?你该不是把训毛球的那一套用上了吧!”
“再瞎说!”毛线一个冷眼扫过去,王鑫远赶紧赔笑,搂着她的肩膀往屋里跑:“姐,你说你怎么变得这么易怒呢?是不是……”
“王鑫远!”毛线再次出声,声音都变了。这回王鑫远总算老实了。
吴姨早早地摆好了两碗醒酒汤,吩咐俩人:“快趁热喝了吧。”
“好!”毛线端起碗准备一气儿干掉,然而那汤刚入嘴她就吐出来了:“吴姨,这是什么呀?”
一般家里都是煮点蜂蜜果茶醒酒,今儿这是啥玩意儿啊?
王鑫远见状也尝了一口,他倒还好,可以接受,不过也对这玩意儿充满了好奇:“吴姨,你弄得什么新鲜玩意儿?”
“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里面有一味葛根花,按尼雅的吩咐煮的!”吴姨笑道:“毛姐已经喝过了,都睡了,我看效果还蛮好的!”
姐俩对看了一眼,只好对着干了,毛线是因为要带书涵,不想身上有酒味,王鑫远则是因为喝了太多的酒,确实难受,这会儿只要能醒酒,比什么都好。
“书涵呢?”毛线看了下时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