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保洁。
王鑫远知道后就让她收拾办公室,平常也协助行政的干点散活之类的。这刘香云倒也是个勤快的,那办公室里一天要擦上好几回,大伙儿都喜欢她,甭管年纪大小,都亲切地喊她刘姨。
“脏,我自己来。”刘香云神色略有尴尬。
王鑫远只当她是不好意思,也不再勉强,只嘀咕了一句:“我这办公室怎么造出这么多垃圾!”
刘香心下一紧,眼珠子急转,跟被人冷不丁抽了一鞭子的陀螺似的,怎么都稳不住。
好在王鑫远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他只是随口一说,就赶着下楼了。
刘香云脸色通红,拉门的手有些发抖,但她仍是不慌不忙地锁好了门,再一瘸一跛地将那只黑色塑料袋拖至装垃圾箱里,当然,她的另一只手里的抹布也没闲着,一边走一边随手蹭着墙壁。
“劳动使我专注,从而忘记紧张。”
这是刘香云的独门小诀窍,走廊里有一个地方装了摄像头,她必须让自己看上去很“放松”或者很“忙碌”。
半路上,遇见两个刚从外出回来的资料员跟她打招呼:
一个说:“刘姨,这墙皮都要被你蹭掉了!”
另一个笑道:“是啊,刘姨,你收拾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