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号码,可毛线还是一眼就记住了。
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下意识地就接听了。
“公司没事吧?”
“毛球怎样?”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开口,毛线停顿了片刻,再次开后。
“没事。”
“没事。”
俩人又是神同步。搁着电话,都能听到彼此的尴尬。
杜云笑了一下:“你先!”
却又听得同一句:“你先!”
好似回音一般。
毛线攥着电话的手心已经有些湿了,她将电话拿开一点,长吁了一口气,这才道:“公司没事,毛球怎么样?”
“产后抑郁症!”杜云也不卖关子,直接说了结果。
“嗯?”毛线听着自己的声音尖锐而扭曲!
“是。”杜云道,“我带毛球去看了动物心理医生,给她做了一些测试,又从兰姨那问了一些情况,最后被告知得了这样的病,按医生的说法,毛球这种状况,已经有些日子了,只是最近越来越严重,才被发觉。”
这么说,就是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的时机了。这动物得抑郁症,毛线是头一次听说,可是人得抑郁症她是知道的,严重时会自杀的。
“那医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