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如有必要,我可以出庭指证。”
这是针对尚玉萍而言。赵文馨虽不及刘香云油滑,但是她并不傻,她知道保全自己的唯一办法,就是将矛盾引到尚玉萍身上。
“追回年终奖,外加最近三年工资,一周内缴清,开除。”毛线手指在桌面上轻叩了两下,问:“这个结果,你接受吗?”
她语气淡漠,面如寒铁,完全不是商量的语气。
这可是一大笔钱啊!赵文馨倒吸一口冷气,她下意识地看向毛线,触及她的目光又赶紧躲开,咬紧牙关,道:“接,接受。”
这钱数虽说大了些,可是她使使劲儿总是能想办法凑出来的,万一被告坐牢,那她就是彻底完了,这一辈子都完了。
“记住你说过的话!”毛线摆了下手,并没有看她。
“谢,谢毛总!谢王总!”赵文馨起身弯腰道谢。她这边坐了很久,又没什么力气,故而这动作很是滑稽,然而屋里并没有人看她。
那一刻的赵文馨,浑身上下都是透着耻辱,她生平第一次被人如此轻待。
当然,她并没有反思自己,她把这一切的罪责,归结于尚玉萍。
“若不是她再找上门来,我还好好地做我的出纳。”赵文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