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鑫远一眼:“你们往来还挺密切的嘛,连这种隐私都交流?王鑫远没看出来你还是妇女之友啊!”
王鑫远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知不觉中竟然主动跳进了他姐的坑里。他赶紧拉住要下车的毛线,求饶道:“姐,我跟你说实话,这些事是元圆前些日子跟我朋友说的。让他转告我的。她还让人约了我两次,我没去!”
这也正是王鑫远心虚的缘故,说没联系吧,元圆那边的情况他都知道,说有联系吧,他还真什么都没做,故而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这不是正经事儿。他好不容易在家里树立了点正面形象,可不想因为这些破事被一棍子打回原形。
“知道!我弟哪能是那种不知分寸的人呢!”毛线笑道。
王鑫远为这份信任感动坏了,差点儿叩头谢恩,却听得一句:“我弟惜命,怕把自己个作死!”
这一点,毛线心里还是有数的。
王鑫远这人是不成熟,爱犯浑,但是不糊涂,不是那种三心二意之人,相反,他爱憎分明,立场坚定,一旦从心里认定了某个人,就不会轻易背叛。就像当初,他明知道元圆不受待见,还是愿意将她带回家里,让她试着跟家人相处,足以见其诚意。
他和元圆的事,说白了,是元圆自己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