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似的,整个只剩下一个花脑袋,像个小狗崽似的,可爱极了!
“嗷呜什么!你是人!不能跟毛球学!得说‘哦’!”毛线俯身,轻轻揉了下书涵的小脑袋,那个眼神,那个动作,可以说是温柔之极,是杜云从未见过的。
这一点,毛线并不自知,她人生所有的耐心都用在熊孩子身上了,故而在其他的人、事上就没那么多耐心了,总是不自觉地带着几分暴躁,比如说现在。
“你到底有没有事?有事就快说!没事就拉倒!别白占个好人地不干好人事,杵在哪儿跟个电线杆子似的挡光费氧又污染空气!”毛线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这气顺多了!
杜云一愣,这怎么瞬间就炸毛了呢?说好的温柔相待呢?这不赤裸裸地区别对待嘛!
没等他开口呢,毛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我也不是非你不行!你要愿意搁这儿待着,也没有人非要求着你回去!”
“不用我跟你回去了?”杜云抻着脖子问道,毛老师这套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得有些生硬啊!
“你随便!”毛线将水瓶贴在脸上拭了下温度,这才递给书涵,“乖孩子,喝吧!”
毛线不太习惯亲昵的用词,对书涵的称呼也仅限于乖孩子、乖宝、大多数时候是直呼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