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到了床底的暗柜里,仍旧是一条腿搭在床上,一条腿抹在地上,连走带爬——人啊,总是容易接受那些自己愿意的接受的事情,哪怕,曲折;哪怕,看上去不是那么舒服;哪怕,真的还有更好的选择。
王鑫远不知道楼上啥情况,急得在下面直转圈,瞧着他妈出来了,赶紧跑过去,绕着上下打量了一番,跟个小狗崽似的。
“怎么了?”毛瑾不解。
“没打架?”王鑫远抻着脖子问。
“你是来看热闹的呀!”毛瑾伸手在她儿子脑门上戳了下。
她声音里透着愉悦,不像是谈崩了的样子。这下,王鑫远就更费解了。
“妈,你俩真没动手?”王鑫远死皮赖脸地挽上他妈的手臂,继续八卦!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毛瑾突然踮脚,对着他的耳朵,大喊了一声:“没有!”
“我的妈呀!”王鑫远捂着耳朵跳着跑开了。没一会儿又凑过来:“妈,你俩到底说啥了?咋就……”
“我俩本来就没什么。”毛瑾目视前方,一脸傲娇地道,“你妈我呀,是从来不好跟人计较那些有的没的,我们是干大事的人,岂能被这些杂碎所左右!”
马上,她又意识到“杂碎”这个词听起来不是很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