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什么好。她高度怀疑这老板是因为过于肥硕被卡在里面动弹不得,连那声若有若无的问候也像是他不经意间换气挤出来的声音。
杜云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先上楼,他给老板点了根烟,说了两句闲话才上楼。
“幸好我减了肥!不然也会被卡住!”毛线长吁一口气,她这会儿非常后悔下午多吃了几个地瓜以及土豆蛋子!
“他以前没那么胖!”杜云道。
听邢文说这老板还是有个故事的人,年轻时在外头闯荡,说是跟人合伙干了厂子,挺精干的一人,头两年突然回来了,守着老母亲开了这么一个小旅馆,老婆孩子都没见着,有的说是在外边欠了债,有的说是老婆跟人跑了……这其中,后一种说法似乎更得人心,毕竟,看他这自暴自弃的外形,更符合情伤的人设。
“哦!”毛线往楼下瞥了一眼,作为一个单纯靠着忍饥挨饿瘦下来的胖子,她自然是不会鄙视自己的同类的,她只是觉得这老板的性格实在是有些怪异,他那招呼打了还不如不打的好……怪瘆人的!
就这样,俩人又莫名其妙地揭过了刚才的不痛快,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块。
毛线觉得自己是应该生气的,至少不应该那么早跟他搭话 ,晾上他一个晚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