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身,将毛线和孩子拥在怀里。
这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皮蛋又嗖一下从他们面前穿过,直奔毛球去了。一直在狂叫的毛球也突然安静下来了。俩狗并排蹲守在门口,跟屋里的蛇形成对峙之势。
“毛球!过来!”毛线喊道,她这次总算是喊出声了,几乎要盖过了身后的脚步声。
“怎么回事?”老板沉声问道。
“屋里有蛇,好多,”毛线瞬间恢复了理智,“门框上,床……”
说到一半,她又僵住了,死死地搂着书涵缩着身子向杜云靠去。
杜云下意识地扶住了她,这才转向老板:“门框上面吊下来一条,脑袋朝下……”
他的意思是,不可贸然进入。
“啥色的?”老胖突然问道。
“黄……”
“黑……”
毛线和杜云相互看了一眼,最后俩人一口咬定:“花的!”
这个答案,基本等于没说。
老板瞥了他们一眼,道:“你们先去楼下吧!”
说罢,他径直朝着毛线那屋走去了。老板罗圈腿,走得快的时候就像个圆规一样生硬的在往前划,故而他平日里总是有意放慢步子,此刻却顾不上那么多了,他的两条圆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