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咒人于无形中的高超“口技”……毛线看的是心惊肉跳!暗叹辛慧若是得了她老娘十分之一的真传,也不至于被这家人给祸害成这样!
可心到底是个孩子,缠着姥姥问:“我奶家啥时候种的甜瓜?种哪儿了?”
王德英没言声,宠溺地摸了下他的头,道:“姥姥瞎说的!”
她两只手攀着扶梯手,一步一个台阶,慢腾腾地往下走。
毛线喊了王鑫远一声,将书涵递给她,伸手去搀王德英。
“不用!”王德英摆了下手,继续低着头往下走。
说话间,一滴眼泪甩在了楼梯扶手上。那上面落了一层灰,刚好可以粘住一滴泪,那样明显,那样触目惊心,那样……让人无法忽视。
毛线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纸巾,抽出两张递过去,顺势搀住了她的手臂。
“人老了!不中用了!”王德英用这样的感慨掩饰自己的情绪,她知道毛线不是一个合适的倾诉对象,不只是不合适,是非常的不合适。
当然,于毛线来说,也是很尴尬的,就像是无疑中撞破了一个人的秘密,还被人当场发现了,想假装没看见或者不知情已经不可能,可是又实在是无言以对,无能为力,这个时候,做什么或者做什么都是不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