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下子就变了脸。
“凭什么?凭你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弟!”要仙林咬牙道,他的右臂有些发颤,是在用力控制的结果。
“同父异母……”毛线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自言自语道:“他姓啥我姓啥。”
要仙林瞧她这样,心又软了些,他正欲说:“你是长姐,帮衬弟弟一把是应该的,那个异父异母的你都能接受,何况这是同父呢,你们这才一脉相承啊 !”
却见毛线抬头,她吭了一声,嘴角拉开,推出一个笑来。
“那么,再问一句:您算哪门子的父亲?”毛线伸手捋了下头发,道:“您养过我吗?您这么多年履行过父亲的责任吗?我需要父亲的时候,您在哪里?您在需要我的时候,象征性地问上几句,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父亲的权利了吗?”
“您连个像样的名字都不曾给过我!”毛线不紧不慢地说着,手指有意无意地叩着桌面,道:“您呀,充其量就是一个精子提供者,就甭给自己个脸上贴金了!啊!”
要仙林整个人气得直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就不该对这女儿抱有幻想,她跟她那个妈一样,到死都是个守财奴!
毛线垂眸,食指在桌上画着圈:“我有钱,不只一两个十万,那是我继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