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他跟毛球丢线团玩。
她话音未落,毛球嗷呜一嗓子,脑袋“夸嚓”一下就撂地板上了,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
“行了!”毛线伸腿踢了她一脚:“老实点,别打扰你大爷工作!”
杜云无语摇头,真不知道这辈分是从哪里论的。
偶尔毛线也会良心发现,去煮一点果茶,悄悄给杜云杯子里放点姜汁白醋之类的,然后躲在一旁偷看杜云的反应。
杜云常常会配合作出各种浮夸的表情,尖叫,质问她是不是下了药?
毛线这时会作出无辜的表情:“咱俩是一样样的呀!是不是你舌头出了毛病?或者人品有问题?”
这个游戏一直玩到杜云忍无可忍直接将毛线抓过来,让她亲自感受一下他的舌头到底有没有问题。
日子好像一下子就慢下来了,俩人虽不像热恋中的年轻人那样黏糊,却也不再刻意回避彼此的接触,偶尔,毛线也会突然伸手在杜云脸色捏一把,逗狗似的。
腊月二十九那天,毛瑾买的猪,终于浩浩荡荡地坐车进城了。
“你也过来吧?帮咱妈搭把手?”杜云在电话里道:“好多呢!”
“不要!我可不想弄一身猪味儿!”毛线拒绝得很是干脆:“让她自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