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都穿着这件羽绒服,连睡觉都要捂在被子里,不在这儿才怪呢!”杜云又趁机将她全身摸了个遍:“实话告诉你吧,你搞什么小动作,我都知道!”
“嗯?你一下就猜到了!”毛线想要挣开他的怀抱。
“不只是我。估计全家人都知道了!”杜云伸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下:“此地无银三百两啊!毛蠢蠢!”
“你才毛蠢蠢!你全家都毛蠢蠢!”毛线有些气急败坏,想着这些日子自己背着个羽绒服进进出出,紧张兮兮的,原来大家都知道了呀,这不跟看神经病似的么!
俩人玩闹了一番,冷静之后,又回到了那个绕不开的话题。
“你说的那个仪式,什么时候办?”毛线问。
她的眼皮莫名抖了下,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了,不堪重负那般低垂下去。
杜云最见不得她这副委屈样儿了,他抓过她的手亲了亲,道:“这次听你的,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毛线心里狠狠地抽了下,道:“那就等李锐的事定下来吧。”
说罢,她又补充了一句:“很快了!”
“好!”杜云将她放到沙发上,活动了下手腕,道:“你别着急,我们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只等进展了。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