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待会儿再进去!让他们爷俩说会儿话!”杜云开了暖风,又探过身子去后座上帮她找了棉衣,盖在毛线身上。
“好!”毛线道。
杜云累得满大汗,应该歇一会儿再出去,不然容易感冒。
她扯了张纸巾递过去:“擦一下!”
“你帮我!”杜云没接,像个撒娇耍赖的孩子。
毛线竟然还有些纵容这孩子,真的伸手过去帮他擦。
杜云心头一热,捉过她的手臂亲了一下。不等毛线反应过来,他又自己抹了脸,起身将她的座位放下去一点:“休息几分钟!”
毛线点头,真的闭上眼睛休息了几分钟。
俩人再回到李锐的病房已经是一刻钟之后了。
杜云先敲了门,打个前阵,实际上是提醒李锐不该露的别露,不该说的别说,他家毛线要进来了。
不成想,屋里就李锐一人。
“李叔呢?”杜云问。
“毛线呢?”李锐反问,单手飞快地划拉着书面,好似自己真看了似的。
杜云不理他:“你老关心我媳妇的事干嘛?管得着么!”
“看来你战胜了你妈?”李锐撩了下眼皮,视线依旧落在书面上:“结婚了吗?不会是又画了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