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电话,连夜启程了。
当然,这些细节,李锐是没法跟毛线和杜云解释的。他只是强调:“我现在很安全,已经在接手别的案子了。”
他把结果提前了一点说,好让这俩人放心。
“那行,你好好养病!”毛线道。
她知道这事没那么快结束,却也懂得分寸,只做她该做的,对于那些不该做的,一概不提,更不会过问。这个习惯,是继父老王教给她的:真正的朋友,不是平日里事无巨细的过问,而是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去搀上一把,仅此,足矣!
杜云亦起身告别:“你安心养病,我问过医生了,都能修复,不会落残疾!养个一年半载,啥事都不耽误,能蹦能跳的……”
表面上嫌弃得要死,恨不得打上对方一顿才解恨,可心里面,杜云还是惦记着李锐的身体,刚回来的时候特意去找值班医生问了李锐的情况。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李锐朝他挥了下拳头,又转向毛线:“啥时候看不上他了,就回来,哥接着你!”
这就是赤裸裸地威胁了,杜云本是要劈他一掌,瞧着实在没处下手,只好收回:“记着!等你好了的!”
“等着!”
“等着!”
俩人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