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杰的父母拿出了安怡这么多年给他们的汇款凭证以此证明她作为儿媳妇对他们尽过得义务,甚至说,安怡克夫,才导致他儿子早亡,她只是在赎罪。安怡的父亲气坏了,抱着女儿的骨灰跳了河,说是死也不能同意女儿进张家的门。河水不深,他没死,可安怡的骨灰撒了……”
“死人做不了活人的主!”毛线这眼泪又泛滥了,她心里堵得慌,为安怡,也为她自己。安怡和张东杰应该是很相爱的,可是他们到死也没能如愿……
“活人也做不了活人的主!”杜云低头,抬起毛线的脸,狠狠吻下去:“可是,我们可以做自己的主,我爱你。所以,你要好好的,开心地活,痛快地活,知道吗?”
“唔!”毛线被他吻得喘不过气了,只能拼命点头。
“还有一条,不能给男人花钱!这世上,再不好过的男人,也比女人过得容易。能心安理得地花女人钱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杜云说着拍了下毛线的小屁股,道:“我们家大姑娘每月还要例行放一回血呢!我们容易么!”
他尽量说得轻松,可声音仍带这一股子失落,像是雨后发霉的木头,背依着一树桃花……那落花让他自惭形秽。
大哭之后,毛线心里的郁积好像都排空了。她翻身而下,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