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冷冷地追了一句:“你是不是瞧着那美茗回来了,你这心思又活泛了?你信不信我抽你?”
杜云脚步一顿,回身问:“什么时候的事?”
李锐没有回答杜云的问题,而是放了一句狠话:“毛线要是因为你小子掉一根毫毛,老子就是豁出去这警察不当了,也要把你弄死!”
杜云突然想起年前在乡下小宾馆里闹蛇那次,他这脸色歘一下就变了,抬腕看了下时间,拔腿就跑。
李锐哼了一声,眼角掠过一丝得意,瞧着进来的胡心瑶立马板起了脸,将脸上的情绪抹得一干二净。
可他的那点心思,又如何能瞒得过胡心瑶呢。
“锐哥!”胡心瑶软软地叫了一声,将半个身子凑过来,俯身仔细为他擦拭了头上的伤处——他身上的外伤大都见好,独独右边眉骨那块伤不怎么见好,也是,缝了七针呢,好在没伤着眼睛。
胡心瑶拿棉签蘸了碘酒,仔细为他擦拭伤处。
“没事了!”李锐将脑袋偏转一点,避开她的侧脸。
“还没好呢!”胡心瑶软软地吹了一口气,道:“伤口正在愈合,会痒,别挠啊!”
李锐点头,他嘴巴紧抿,尽可能地控制着一切面部表情——胡心瑶离他实在是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