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自觉终结了这个话题。
当天晚上,毛线就遵照老娘的指示,拎着一兜十八街麻花和糖果,挨家挨户地敲开了邻居的门。
“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是四楼的住户,我妈从老家过来,带了很多零食,不嫌弃的话,请帮着分担一点吧?”这一套话,毛线重复了六遍。
到最后一家,毛瑾从屋里端了一盒红烧小排出来。
“你不说对门跟你一样,也是个单身的姑娘吗?把这个也给她吧!”毛瑾道。
“妈!”毛线往屋里推她:“这咱自己做的,不好给人吧,又不熟,你知道人家什么口味呀,万一人根本就不吃肉呢!”
“这人怎么能不吃肉呢?”毛瑾瞥了她一眼:“营养不均衡呀!”
毛线这才商量的功夫,她妈已经敲开了人家的门。
一张大白脸从门后面伸出来,问:“什么事?”
“哦!不好意思,打扰您贴脸了!”毛线掂了掂手里的袋子:“我妈从老家过来,带了很多零食,我吃不完,拜托您帮着分担一点?”
“等一下!”女人咣当一声把门扣上。
两分钟之后,又一张大白脸从门口边探出来,还有两只手……准确地说,是两只带了白手套的手,手套很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