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半拉灰白的鼻涕,估计是用力过猛的后果。
“快擦擦鼻子吧!像什么样儿!”杜宗明看了她一眼,嫌弃之意很是明显。
应英下意识地伸手抹了下鼻子,食指尖上就多了一团灰白的鼻涕。
“哎!”杜宗明实在是没眼看了,起身去了客厅。
想当年应英是多讲究的一姑娘呀,旁人吃完饭都是一抹嘴就走,她呢,左手心里始终捏着两张纸巾,吃几口就得抹下唇……
杜宗明不由感叹,岁月真是把杀猪刀啊!
“说啥了?”应英手里捏这一团纸巾跟了过来。
“说啥你不都听见了吗?”杜宗明瞥了她一眼:“能不能先把你手里那团揩鼻涕的纸丢了!”
“切!”应英哼了一声,搞得好像他就不揩鼻涕似的!他那些年晚上咳嗽,口口带痰,扔的满地都是,粘在地板上抠都抠不下来,那都谁收拾的呀!
应英由此想起文人李敖说及撞见前妻胡因梦如厕的事,不由地感叹:“男人都是一路货色,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头!能装得很!”
饶是不满,她还是耐着性子把手里的纸巾先处理了,又过来挨着杜宗明坐下:“我说什么来着,拿乔了吧?这就是你要的诚意?”
应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