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子靠在贾如身上,双手搂着她的右臂。
“你手臂上这么多肌肉?”毛线惊叫。
贾如神色尴尬,斜了她一眼,没说话。
毛线马上想起她说小时候被她妈逼着吃牛肉的事,立马闭嘴:“对不起!我多嘴了!”
贾如哼了一声,毫不掩饰对她的嫌弃。
她手伤不重,在社区卫生服务站简单包扎了一下,人家给了一小瓶碘酒,一板消炎药就让她走人。
“看看,我就说没事吧,瞎耽误工夫!”毛线故意朝贾如扬起了手掌。
“医生,给她打两瓶葡萄糖!刚晕过去了!”贾如冷冷地道。
“晕倒了?”医生一愣:“怎么不早说!”
不等毛线再说什么,医生就把听诊器就拿出来了,在一系列测心跳,量血压等等之后,丢下几个字:“低血糖!先打一瓶!”
“医生!我晕针!”毛线急中生智:“大小针都晕!”
她可不想平白挨一针!
医生瞥了她一眼,像是要目测一下她有无说谎。
“医生,您开吧!她一般都是直接喝的!”贾如说着斜了毛线一眼,威胁之意很是明显。
这一眼,有如冷箭扫过来,毛线下意识地缩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