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儿,毛线无奈,只好再去翻钱包,换了一张一块的。
“小姑娘,拿走吧!”木加一晃了晃手中的钱,道:“你姑妈花钱买的啊!”
说罢,特意看了毛线一眼。
“那谢谢了!”毛线道。
她不是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口头表示还是要有的。
“太见外!”木加一道:“你这一本土国民,怎么比我一海归还不懂咱们国家的民情啊,这邻里邻居的,有啥好客气的!再说这果子给人吃了总比烂在枝上强吧!”
“你一个人住啊?”毛线随口问道。
她想着一个男人能把院子收拾的这么漂亮、利落,一定是个极细致的人。
“是啊!”木加一见她没有继续搭话的意思,赶紧道:“那个,树上的果子,就拜托你们了!我这一张嘴,实在是有限。”
“谢谢你!”毛线牵着一双侄子侄女上楼,留毛球独自在院里狗刨。
“毛球!刨人家的坟是要遭雷劈的!”毛线喝住毛球,道:“刨狗家的也不行!”
毛球伸了一半的狗爪又缩回半截,毛线心软,道:“我们先上楼,你陪皮蛋待一会儿也上来!”
八月的伏天,整个人感觉就像是烤箱里的肥肉,浑身上下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