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气太重了!”毛线摇头:“还是称呼你木兄吧!啊?木兄!”
她倒是从善如流,能屈能伸,就是木加一听得很是牙酸。
半道上,毛线又绕去村头的小卖部买了瓶白酒,找了个十字路口,浇在衣服上一起烧了。
“倒酒干啥?”木加一很是不解。
“壮胆啊!”毛线瞥了他一眼,道:“你想想,我那会儿是掉在一个煤窑洞里,黑漆漆的,多吓人!它要替我死了,不得害怕么!酒壮怂人胆!”
“嗨!”木加一很是无语,往他这边扯了把毛线,道:“毛大仙啊!你知不知道放火和杀人一样,都是重罪?”
“知道!”毛线一脸的不以为然:“我这不是放火,是自焚!”
木加一差点儿被她气跑:“你一国家正经大学的高校老师,赤裸裸地搞封建迷信,像话么!”
“我天啊!”毛线哼了一声:“您快别给我戴那高帽子了,我今儿都死过一遭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您还是让我安安神压压惊吧!”
说罢,后退一步,对着那对衣物深鞠一躬:“我可怜的衣服,辛苦你们了!”
鞠到一半,瞥着木加一的腰带,突然就叫起来了:“木加一,你怎么把你的衣服跟我的衣服放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