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她还没有万全之策,不好正面作答。
“坚持一会儿,水凉了吃药。”木加一扣了两粒药放在一张纸上,又用马勺舀了半勺冷水,将杯子放进去,等着水凉。
“我不吃!”毛线警惕。
“你有病!”木加一伸手覆在她的额上:“烧得很厉害!”
毛线自己伸手贴了下脸,倒没觉得——她浑身滚烫,自然拭不出来。
“怕我害你?”木加一垂眸,直逼她的眼睛。
毛线不自然地挪开视线,道:“不是,我困了。”
“口是心非!”木加一哼了一声,不再看她:“你跟着我跑了一路了,现在才知道害怕,是不是有些晚了?”
毛线怔了下,心说也是啊!还是人家把她从那黑咕隆咚的破洞里救出来的呢!
为了表示自己内心的坦荡,她决定表现的大度一些:“你也到炕上睡吧,你睡炕头,我去炕尾。”
“为什么?”木加一问。
毛线瞥了他一眼,心说,为什么?我睡炕尾当然是为了情况不对时好往外跑啊!当然,这话她是不能说出来的,显得自己小人之心了不是!她刚想说,当然是炕头比较好啦,基本处于一屋的重中之重,显得比较重要啊,就听得木记忆慢悠悠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