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名声很好呀!”
“嘿!你应该感谢这张桌子救了你!”
“你应该感谢我救了你!”
……
俩人就这样搁着一张桌子你一言我一语的斗嘴,从开始的激烈相对到后面的好半天才回一句,再到后来,有微弱地呼吸声响起。
乡下人没有太多的娱乐项目,睡得比较早,还不到九点钟,整个村庄就陷入了沉寂,偶尔会有几声狗吠,也带着几分倦怠,并不惊人。
倒是身边的人,每一声呼吸都牵动着木加一的肺腑。
毛线后半夜突然开始咳嗽,一声接着一声,木加一轻唤了她一声,没反应,过一会儿又开始咳。
如此,木加一只好起身,抱起她灌了一勺枇杷露,又喂了半杯水。
她这身上的烧已经退了,却还在不停地出汗,头发都是湿的。
木加一怕她缺水过多,又倒了两杯水晾着,待水晾凉了,喂她喝一杯,再晾再喂,一直到热水瓶都空了。
这个过程,毛线一直枕着他的大腿,睡得迷迷糊糊……
有时,她伸手掐着脖子,他轻轻把她的手拿开,让她放声咳;有时,她会翻个身,将整个脑袋埋在他腿上,他小心地抚着她的后背,一点点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