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又撒不得,宁愿把自己饿死,渴死,憋死……”
说罢,他话锋一转,大骂:“你洗脸干什么,有什么用?搁着这么远我就能闻到宿便在你身体里发酵的味道!你以为你把自己整的溜光水滑的就能掩盖那一身的酸臭味儿啊!就这,还有脸教书育人了,连自个儿的生理问题都没法解决的人,还能讲出什么大道理来!”
毛线整个人一愣,虚虚地靠着门板上,任由他辱骂。
她在心里说,你懂个屁呀,姐姐我不吃不喝就是为了从源头上减少排泄物的产出;我根本就没吃什么东西,哪来的宿便……等等,她头天晚上明明吃过东西了呀!这家伙一大早地吃枪药了吧!
毛线本是想怼他几句的,至少也要说个吃多拉多恶心他一下的,不成想出口却变成了另外一种调调。
“我昨儿晚上吃多了!吃不了那么多!”她听着自己说的话,绵软得一塌糊涂,像是一块过分稀释后的面团。
“哦!”木加一脸色好转,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那就少吃点,一会儿什么路况还说不好呢,少不了要忍饥挨饿的!”
毛线点头,不肯再开口。
“人得学着适应环境,高处过得,低处活得!”木加一说着又看了她一眼:“快去洗脸吧,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