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村头都能听着村尾嗷嗷地叫骂声,比畜生闹得还凶……原来都是穷闹得!
王爱莲再一次感受到贫穷的恶劣!怪不得那些煤老板们早早地就把妻儿老小都送出去了!
“日他娘的!”王爱莲狠狠啐了一口!瞧着毛线看过来,她又赶紧抹了嘴,道:“俄……我不是在骂你!”
毛线笑笑,从书包里抽出两张纸巾将地上那口裹了泥灰的唾沫团起,塞到王爱莲手心里:“生气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木加一瞧着王爱莲那憋得通红的脸,差点儿笑出声来,这家伙也忒欺负人了吧,你要么就别擦那口唾沫,要么擦了丢一边,塞人手里,算怎么回事?这不是讨打么?为了避免毛线被打,他只好抛出一个新的问题来转移俩人的注意力。
“你说,她们是怎么记住自己的那些鸡的?”
“这有甚难的,就那十来只鸡,还记不住!”王爱莲将那团纸团了团,小跑着丢进一旁的箩筐里,她怕再丢到地上,毛线还得给她捡回来。
木加一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这鸡可不同于人,无论是花色、大小、模样都没有太大的差异啊!
“打个比方!”毛线伸手捋了下头发:“假设木先生你英年早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