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甚也得留在眼跟前了!
她说到一半,余光瞥着王爱莲投过来的目光,后半句立马咽回去了。她低声推了旁边的女人一把,道:“嫂子,念不念书,能咋地?女娃娃家,不就那么回事么!”
她这话音未落,旁边的女人先跳起来:“凤梅,你少说这风凉话,你当俄不晓得,你就是要把俄缨子留在你身边,给你养老送终了,俄跟你说,你养不起给俄送回来,当初要把娃给你,俄就不愿意,是咱家老太太求的俄……”
后边这位已然带了哭腔,那叫凤梅的女人一听也火了,嫂子也不喊了,破口大骂:“萍萍!你少搁这儿装好人,当初你家为了生个男娃一个接一个地生,连锅都揭不开了,你拿甚养缨子了!这会儿你卖姑娘有钱了,想着往回要了,俄跟你说,没门!”
“谁说俄卖姑娘!看俄今儿不撕烂你这小……”被唤作萍萍的女人刚抬手,听着身后有人喊了句妈,立马住手!
“哎!”凤梅甜甜地应了一声,顺道用屁股撅了下萍萍:“叫俄了!你是干妈!”
毛线有些不耐烦了,一只脚点着地,轻一下重一下地。
王爱莲瞅着她不经意瞥过来的眼神,赶紧上前劝架:“行了啊,缨子都追过来了,你俩就别吵吵了,听人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