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就够了!”
“坐地起价?”宋唯眼睛蓦地睁大。
“有何不可?”毛线眨了下眼:“黄金有价,情谊无价啊!你想啊,一件旗袍乘风破浪漂洋过海去看你,那还能是一件普通的旗袍吗!”
她俏皮地摸了下头发,捏了扭扁平的臀部,生生凹出一副前凸后翘的造型,道:“旗袍有价,风情无限啊!”
“那会不会太狠了点?”宋唯照着她的屁股拍了一把:“人家可是个本分的生意人呢!”
“您多虑了!食不果腹的劳动人民才不会惦着花大价钱买个旗袍扭腰摆臀卖弄风情呢……我们呀,就当是薅资本主义羊毛了,多上点税,多赚点钱,多养几个员工,就是劫富济贫了!”毛线倒是坦荡。
“涨!必须涨!”宋唯朝她比了个大拇指:“你的!大大的狡猾!天生的当奸商!”
毛线气得想打人,这种情况,她能有什么办法?她也想安分守己啊,奈何情况不允许啊!眼前这么大一坑,她是路见不平不填不行啊!
如此,俩人就分头行动了,宋唯当即订了回苏州的机票,她得回去找一位能修补旗袍的绣娘,而毛线则一个人去公司开会。
“你不开完会再走?”毛线边说边往锅里丢泡面。